我到兴化工作,老伴儿提醒我:一个人只有一张嘴,为什么有两只耳朵?目的就是要求人们少说,多听。到兴化工作,一定要多听少说。 其实,老伴儿不提醒我也知道,毛泽东在《农村调查》的序言中就批评道:“有许多人,‘下车伊始’,就哇喇哇喇地发议论。”在新的环境里,我当然会多听别人怎么说。 随着时间流逝,老伴儿又提醒我:“听到让你不开心的话,你要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不要往心里去。”如今,我在兴化工作,一晃已经六年。听到了多少信息,多少闲话?数量之多,大概如满天星斗,根本数不过来。有左耳朵进,右耳朵出,不能往心里去的话吗?没有。相反,我想告诉老伴儿:我现在是左耳“昭阳”,右耳“美乐”,而且,我一直把这两点放在心里。 老伴儿问,这是什么意思?我想,既然只有一张嘴,要少说,那就以笔代嘴,写下来吧。 昭阳湖边的昭阳大将军塑像 来到兴化,我才知道,兴化古称昭阳,建县始于公元920年(五代)。今日兴化城,旧称昭阳镇。生活在昭阳,我不止一次骑车向北,穿过乌巾荡大桥,站在兴化垛田龙脊般的田埂上,欣赏田园风光。 自己从小生活在农村,后来才进城工作。对农村,我始终有一种亲近感。站在兴化这片希望的田野上,我看到这里不仅有水土浸润千年的农耕智慧,似乎还有美乐二字正随着绿浪翻滚,成为新时代的田园牧歌。 这样的感觉,我是来到兴化之后慢慢形成的。听过多位朋友介绍兴化,也去过唐庄、东罗等十多处兴化的乡村。我看到兴化先民用木筏在湖荡中堆积出万亩良田,他们把对土地的深情化作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的奇迹。在兴化,每年的清明前后,千垛景区的菜花铺就金色地毯;秋收时节,蟹塘里金螯舞动丰收之舞。在兴化,每一寸土地都镌刻着现代农业的密码:对时令的精准把握,对生态的虔诚守护,对创新的执着追求,使兴化的农业成了刻在江淮大地上的史诗。 站在兴化垛田的田埂上,眼前的景象让我想起昭阳镇一位老人。他给我描述过几十年前的兴化农村:那时,老一辈农民扛着扁担,操着铁锹,晴天一身汗,雨天半身泥,与天命相搏,向大地要粮,可是,因为肥料不足等种种因素,只能困于靠天吃饭的无奈,过着勤劳而简朴的生活。真正给农业生产带来了很大变化的,除了农业科技,大概要数美乐肥料。 听老人的描述,我第一次知道了美乐肥料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才逐渐知道:老农们初见墨绿色颗粒的美乐肥料时,半信半疑:“化肥用惯了,这有机无机复混肥能顶用?”可是,当示范田里稻穗垂成金瀑,蟹塘水质清可见底时,人门开始相信美乐肥料了。它就像土地的“营养师”,用微生物菌群唤醒沉睡的土壤,让过量施用的化学肥料成为过去式。更神奇的是,美乐肥料仿佛能听懂作物的私语:小麦拔节时悄悄输送氮磷钾,螃蟹蜕壳期默默调节水体pH值,美乐肥料将“精准施肥”四个字写成了看得见的丰收。可以说,从万亩垛田到整个里下河水乡,美乐肥料都在书写新的“昭阳记忆”。 明媚的阳光洒满垛田时,我离开田埂,来到了千垛景区的观景台。站在高处,遥望一只只白鹭像一朵朵白云从蟹塘上方掠过,向昭阳镇方向飞去。我想:脚下这片土地,是里下河平原的明珠,是兴化农民用心血浇灌的家园。而古镇昭阳,今天能成为国家历史文化名城,除了它的历史和文脉,也一定有农业文明的滋养。没有农业文明,城市的发展就缺了经济营养。农业文明就像美乐肥料那样,是土壤与作物之间的“翻译者”,能让每粒种子都能听懂大地的语言,年年写下丰收的篇章。 千垛景区观景台 我在兴化工作,一晃六年。六年间,我常和老伴儿聊天。现在,老伴儿问我,“左耳昭阳,右耳美乐”是什么意思,我认认真真地写下了大概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答案:左耳“昭阳”是指我记住兴化古称昭阳,记住了昭阳将军开邑,记住了古镇昭阳的千年文脉和她的美丽,记住千垛花海的壮美。右耳美乐是指我记住那些让兴化的土地永续生机的绿色密码——例如美乐肥料。美乐肥料的出现不仅关乎农业发展、环境保护,还涉及到科技创新与品牌建设的多个层面。 “昭阳”与“美乐”,我不会左耳朵进、右耳朵出,而是永远放在心里!
作者附言: 考上大学只前,我当过农民。庄稼一枝花,全靠肥当家。农民对肥料的感情我深有体会,最近6年,我虽然生活在古镇昭阳,写征文时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美乐肥料,农业的发展对昭阳的建设与繁荣也是有功的。而美乐肥料对农业发展的贡献毋需赘言。感谢评委和读者的厚爱,投票选拙作为一等奖作品。感谢“美乐杯”征文组织者,让我再次感受文学之美,文学之乐。谢谢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