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的人生旅途中,文学始终如梦似幻地伴随着我。
我之用心读书,我之用情写作,我之文学梦想,只为兴趣爱好,只为抒发情怀,只为诗意生活,无功利,无奢念,唯享受云尔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,我们鲁迅中学好几位同学考入师范类学校,而我因为遵父命而报考对数字极不敏感的徐州财校,这与我想学中文当作家的青春梦想背道而驰。事实上,文学尽管只是调味品,不能当饭吃,不能当菜品,更不能当钱用,然而未能读上喜爱的中文终究显得无比伤感。
跨入徐财读书后,我倔强不改文学初衷。凭着学校团委宣传委员和班级团支书的身份,我自告奋勇地担任主编,联袂学校文学发烧友,搞征文,买纸张,调油墨,刻蜡板,兴致浓郁地创办校刊《处女地》。殊不知,在那个缺书少报的年代,因为那简朴拙稚的校刊,曾经点燃徐财师生的读写热情,也曾经唤醒莘莘学子的文学梦想。
毕业后,我先后在扬州市财政局、兴化市委研究室和兴化中行工作,所幸与文字打了一辈子交道。无论在党政机关,还是在金融行业,我都离不开文案写作与管理,文字功底和写作水平自然渐进提升;同时先后兼任《扬州财会》《兴化经济》编辑,有机会学到不少专业及文学知识,且结识不同行业的文朋诗友,多少弥补了我无法读中文的缺失与遗憾。
随着前几年二线工作的清闲与自由,我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,专心致志地研读文学经典。从《诗经》《楚辞》《道德经》《论语》,读到《唐诗》《宋词》《元曲》;从明清小说名著,读到路遥、贾平凹、莫言、毕飞宇精品小说;从余秋雨、周国平大散文,读到白落梅、雪小禅小散文;从隋炀帝、武则天、朱元璋、毛泽东人际风云,读到郑板桥、刘熙载、施耐庵、高谷、李春芳人物传记;从纳兰艳词,读到仓央情诗。如此博览群书,为我后来的写作积累了必备的养料。
我有更深的阅历与经验,集中精力地搞系列写作。以《愈古老 愈芬芳》《愈惊世 愈绝艳》《愈深邃 愈闪耀》《愈言近 愈旨远》《愈精致 愈唯美》《愈婉丽 愈隽永》《愈俚俗 愈耐读》《愈豪迈 愈恢宏》系列随笔,分别品悟国学经典《诗经》《楚辞》《道德经》《论语》《唐诗》《宋词》《元曲》《毛泽东诗词》;以《文明的星光》《智慧的火焰》《隐世的才女》《天籁的妙语》系列札记,分别读解当代散文大家余秋雨、周国平、白落梅、雪小禅;以《三绝诗书画》《东方黑格尔》《千秋才人》《文化巨擘》《五朝元老》《状元宰相》《平章纶阁》《吕祖真传》系列小品文,分别品读兴化历史名人郑板桥、刘熙载、施耐庵、任大椿、高谷、李春芳、吴甡、陆西星;以《广陵情·大业梦》《金陵情·大明梦》《无字碑·千秋业》系列史评,分别品评景仰君王杨广、朱元璋、武则天。
我有更广的视野与触角,矢志不渝地投身文学创作。我写作《读书絮语》《写作卮言》《读书与写作》等杂谈,倡导国人捧起书本拿起笔;写作《文何以载道》《内卷与躺平》《闲话“网络病”》《醒世的呐喊》《生与死》等杂感,呼吁关注当下时弊;写作《拍照的遗憾》《校刊的创办》《体育的痴迷》《雅俗的棋趣》《难忘的实习》等随笔,怀想校园青春记忆;写作《青春的颂歌 梦想的吟唱》《精神疼痛与灵魂拯救》等评论,分别赏析长篇小说《边陲线上的绿色梦》《欢迎来到人间》;写作《楚水的始祖》《醉美的情郎》《凄美的词情》等诗歌,吟诵开邑先祖及心仪诗人;写作《永远的梅西》《国球的威力》《追风的少年》《惊世一跳》《铿锵玫瑰》等球评,歌咏竞技体育的力量。
我有更大的勇气与力量,千方百计地向纸媒体掘进。近两年,我有4篇散文、诗歌编入《草荡飞花》文集,有10篇散文、随笔刊载《扬州日报》《扬州时报》《扬州晚报》,有12篇散文、诗歌登载《兴化日报》;诗歌《昨天·今天·明天》获兴化市金融行业国庆征文一等奖,小报告文学《鲜活的老者》获江苏省中行行庆征文一等奖,散文《以棋为魂书人生》获兴化市委宣传部省运征文优秀奖,随笔《青春文学梦》获黑龙江省乳燕文学大奖赛精品奖。
我也有更好的才识与能力,乐此不疲地参与组稿编审。前年,我作为特邀编委,参与编辑出版“陈堡草荡”公众号《草荡飞花》文集;去年,我被聘为乳燕文学天地副主编,担纲平台的约稿、组稿和编审;今年,我又受聘兴化作协公众号副主编,负责公号的组稿、改稿和审稿。业余编辑的实践,让我与文学结缘更加紧密。
我还有更多的闲情与志趣,兴致盎然地游览大好河山。近年来,在孜孜不倦“读万卷书”的基础上,我跨出书斋“行万里书”,一方面饱览自然景观,另一方面欣赏人文景致。通过游历与思考,我写出各具特色的游记散文,诸如《“红色一大”遥想》《红色沙家浜》《问道茅山福地》《诗意扬州》《醉美瘦西湖》《邈远古邗沟》《夜游古运河》《京城旅感》《桂林山水间》《七彩云南行》《魅力银子岩》《连云港掠影》等作品。
在逐渐变老和追逐文学梦想的路上,我读书,是为了感受、观照和分享别人的内心体验;我写作,是为了省察、体味和抒发自己的心灵感悟。
岁月不老,梦想不灭。文学于我而言,既是业余爱好,又是醉美享受,更是悠悠梦想。